关于我的作品《规训与惩罚》

这篇文章我也是断更了将近5个月,虽然第四章早就写下过半,单章节字数洋洋洒洒大概会破万。然而由于本人实在对自己写的过渡章一万个不满意,也经历了三番五次的修改。假如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这个月是有办法更新第四章的。

在这个三次元时间的节骨眼上也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Jordan Peterson在推特上反反复复地大发雷霆,时常被网络上的无赖激起最莽撞的一面,让我经常想的是或许18-19年他的那种文弱模样恐怕只是心理疾病带来的副作用,他原本就无意维持的精英皮囊之下依旧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比别人多了一些主体性,多了一些改造世界的热情,这种主体性实在是当下我们这个体系所极度稀缺的东西。

与愈发莽撞的Peterson相比,在行为上反倒缺乏主体性的Slavoj Zizek大概也不好过,尽管他这些年有些隐退的趋势,自从他前些天发布反对wokeliberal的文章以来,无数的(外网)左翼人士都在高声叫嚷着他的“晚节不保”“泰斗陨落”。但实际上的Zizek在这方面的观点是从18年起就一以贯之的。几个月之前的一个采访里,有一个左翼主持人Ben Burgis向Zizek问起他对Peterson的看法,令我惊讶的是,Zizek的回答是:“就我所知的而言,Peterson并不是一个坏人……我的很多左翼同僚总是取笑他‘读的书不够多’,但事实是,在他最初因为跨性别议题声名鹊起的时候,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人在现实中也有些又可气可笑又的单方面交手,一次是Zizek出于一种完全可以理解的地政焦虑让他不得不在R-U问题中站在了Peterson的反面,而Peterson出于一些浅陋又不浅陋的原因莫名站到了反战的一面,不过Peterson对齐泽克对他的批判并没有回复。另一次是上文提到的Zizek写的反Woke文章,倒是第一时间被Peterson转发并配文道:“连左翼元老都对你们这些liberal忍无可忍了,美左不该反思反思吗?”当然齐泽克也没有做出回复。

至于我这边,很多政论的东西我不好在文章中点明,一方面是因为辛苦工作的成果容易因为这一点没什么意义的讨论而灰飞烟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么一个架构的小说中过多地提及争论内容似乎略显得无聊。我喜欢Zizek的坦诚、风趣幽默和高超的解构技巧,也喜欢Peterson执拗、强烈的主体性和宁可牺牲自己的意愿。最大的缺憾是Zizek家庭背景相关的资料并不如Peterson那样透明,主要原因大概是Peterson将近90岁的父母尚且健在,他自己又在社交媒体上颇为活跃;而Zizek谈及他家庭背景的文稿多半都是千禧年以前登报的,找寻起来自然不太方便。我一直都在努力做到端水,但笔力实在有限,恐怕也多有疏漏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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